唉,不知这永昌侯是得罪了哪路神仙,阖府上下,不是反派炮灰,就是这等心怀鬼魅之辈。
“阿娘。”小女儿苏云烟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把话给咽了下去。
顾南夕瞥见苏云烟发髻上戴的纯玉簪,雕工精细,颇有片玉万两金的架势。
苏云烟一个月的月钱才5两,如何买得起这玉簪?
自然是有人相送。
顾南夕再看向静娘,静娘低垂着头,并未因苏云烟没开口求情,而感到失落。
“咳咳咳,阿娘,人生苦短,我这身子骨,怕是不能为侯府传后了。何不如让大兄得偿所愿?好叫您早日抱上乖孙孙。”二儿子苏云亭用手帕捂嘴,咳得撕心裂肺。
他一身素白,看上去艰苦朴素,唯独腰间挂着一把短剑,瞧着不像是府中之物。
他时不时摩挲下剑柄,动作轻柔,显然是爱极这柄剑。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侯府老夫人也淡淡开口:“儿媳妇,玄正自幼被我抱走,养在膝下。你素来对他不喜。但在此等人生大事上,你还是发发慈母心,心疼心疼玄明吧。”
随着老夫人的夹枪带棒,苏玄明就像个炮仗,脸色越来越黑,眼瞅着就要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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