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夕不过是一女娘。她既然能为永昌侯洗手做羹汤,生儿育女,打理后宅几十年,说明她本质和普通女娘没区别。”
“若非永昌侯镇守边关多年,宠妾灭妻,说不定,她会一直好好当她的永昌侯夫人。”
“这么算起来,顾南夕守寡多年,身边曾出现几个年轻郎君,想来她深闺寂寞,也需男儿排解。”
“没错,她最宠爱的方隐年,不过是平民出身,哪里比得上我们?论长相,崔郎君敢称第一,无人敢称第二。论文采,还有文郎君。论武力,在座的都不及我。”
这话一出,引得其他公子们不满。
“就你那花拳绣腿,也好意思说武力第一?”
“嘿嘿,你们懂什么?我指的是床上功夫!都说女人四十,如狼似虎。顾南夕又是武将,以你们的小身板,能撑住吗?”
听到这番话,崔乐天皱眉,不打算和这群人久待,自顾自得上楼。
现场为之一静,方才说话的郎君们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文德元抬脚离开,临走之前,冷嗤一声,充满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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