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苦人家买不起麻絮袄，有时候十口之家只有一件袄子，就只能用稻草垫，缩在家里不外出。
实在想外出的话，就花钱买纸衣。
纸衣用树皮纸多层缝制而成，保暖效果也就那样吧，但在河南郡的销量还挺好。
纸衣匠每天能卖出去一百来件。
两人顶风冒雪来到荥阳县城，直奔卖炭场。
“啥？一秤五十文？！你们做什么青天白日梦呢？知道现在米价如何了吗？滚滚滚，莫挡害！”
卖炭场的伙计把两人好一顿次哒！
王老四不服：“不是说要低于市场价五成卖炭吗？我刚才都打听过了，市场价也不过一百文。”
伙计眉眼耷拉着，嘴角撇了撇：“谁告诉你的，你找谁买去！反正我这里是没有。去去去，一边去！”
伙计把两人赶出去，小声抱怨着：“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卖炭场，烦死个人。”
王老四被冷风一吹，不由地缩缩脖子：“阅哥儿，咱们走吧。哪年也没见卖炭场子低价卖过炭，也就村正相信那群衙役们的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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