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不服气地咽下接下来的话。
其他的人则打圆场:“澜哥儿,不是我们包庇自己人。只是我们干的事,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死了。人活一辈子,不就是想吃饱喝好,再娶个媳妇,生个孩子吗?年轻人都有冲动的时候。”
“对啊。如果死在战场上,咱没话可说,为了这点小事丧命,不值当啊!不如留着树哥儿这条命,上战场多杀几个敌人!”
“咱们就是普通老百姓,祖祖辈辈都土里刨食。澜哥儿,你提的那些规矩实在是太难了!”
“就是!那些富贵人家,践踏人命如草剑,犯事了,交一笔赎金就啥事儿都没有。凭啥我们就不行?安娘的夫家,也不是什么好人。那老虔婆,还曾经逼死过一个乞丐!安娘她男人,更不是个好的,经常囤货居奇!”
群情激愤,起义兵护在树哥儿身前,不让他去挨板子。
杨澜面上十分为难,用眼角余光偷偷瞥一眼梅棠。
梅棠纹丝不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让人看不出他心中的想法。
杨澜眼眸幽深,不动声色地朝人群中的一个人使眼色。
只见人群中响起一道声音:“安娘的夫君在逃跑的路上就被乱箭射死了。安娘是个寡妇,她和树哥儿又有旧情,说不定是郎有情,妾有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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