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颠颠钱袋:“索饼能存放月余,若到年节跟头再买,肯定会涨价。”
“哎呀,这般会过日子?”同伴瞟一眼汉子,取笑道。
汉子不以为意,两人共同向索饼铺子走去:“年关难过,当然要节省些。忙忙叨叨一整年,明明赚的比去年要多,架不住米价上涨。”
两人合作行商,今年赚了好几笔,到年尾一盘账,竟只赚够一家人一年的嚼用。
“我们这还算不错呢。跟我们同行的吴老汉,他们想搞票大的,要去汉中,结果连人带货都没回来。”
汉子唏嘘不已:“早就告诉他,不要往南面去,路上不安全。从洪涝开始,上山当劫匪的人就越来越多了。”
两人抵达索饼铺子,要了两担。因要现炸,两人便进铺子等着。
铺子里没有设碳盆,但炸索饼的炉灶一直没灭过,铺子里倒挺暖和。
“明年咱们该走哪条道啊?南面去不得,北面又在打仗。”同伴愁眉苦脸。
一家子老小吃穿要钱,房租要钱,处处都要钱,总不能坐吃山空。
相州能去,但没多少赚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