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南天咽了咽口水,坐到座位上,肌肉很是僵硬,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直跳,口干舌燥。
在他面前的桌子上,除了笔墨纸砚,还摆了一壶茶水。
马南天伸伸手,又放了下去。
坐在他旁边的哈斯,也没比他强到哪里去,明明是初冬时节,脑门上居然冒出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
马南天还能听到他另一侧的孙寡妇,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好像溺水一般。
马南天心中苦笑,自己打过仗,走过私,干的都是把脑袋提到裤腰带上的买卖,原以为没有什么能让自己紧张的,却没想到,只是参加一次大会而已,快连话都不会说了!
好在这份煎熬不用熬太久,随着四周士兵齐刷刷的一个敬礼,所有人都知道,她来了!
顾南夕今日穿的是圆领窄袖黑底套袍,黑底套袍上用金线铺满折枝花纹。
折枝花纹以五瓣花为中心,顶部冒出三片水滴形小叶片,底部藤蔓缠绕。
腰间系着金银牡丹花束带,脚穿皂靴。
在阳光的照耀下,流光溢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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