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暂时可以不用当这个兄弟。
车夫是本地居民,见证了云州从无到有的过程,他热情地给客人们介绍。
“耿大娘也是京都人哩,她是跟着云国公一起来云州的,听说还爬过死囚山。她性子最是热情好客,没啥说的,最最爽利的一个人。你们租她的院子,保准错不了!”
说完,车夫羡慕道:“耿大娘他们坊可富裕了。坊里的住户都入股了养猪合作社,年年都有分红。”
介甫好奇道:“你们坊呢?”
车夫爽朗大笑:“我是西坡山的,平时要种地,冬天我就骑三轮车,补贴家用。”
曾巩:“日子好过吗?”
车夫用力踩着车蹬,额头上冒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好过啊!云国公没来之前,我们是过一日算一日,说不定哪天,脚一蹬,不是饿死冻死,就是被鞑子杀死。”
“云国公来了之后,我们心里安稳着呢。每天睡觉,一觉睡到大天亮。虽然不能大鱼大肉,但一年中大部分的日子都能捞点干的吃,逢年过节,也能去买上几斤肉。”
车夫好似有使不完的劲,一边骑车一边唠嗑:“我有两个儿子,一个闺女。大儿子跟着我一起种地,听里正说,来年我们村要种什么马铃薯,当试验田。”
介甫:“不怕颗粒无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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