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发展的太快,制度,法律,条例,各种技术,一切的一切,跟大周差别甚大。
云州好似高速前进的轨道车,但凡跟不上它节奏的,都会被远远甩在身后。
而他们能依靠的,好像只有云国公的那份情谊。
听到陈逸轩的回答,顾南夕环视四周。
稳重如蒋御史,他面前的酒杯都空了,还浑然不知,举杯自饮。
顾南夕站起身,朗声道:“是我的过错,是我以己度人,没考虑到诸位的心情。自罚三杯!”
顾南夕咕咕喝了三杯酒,这才开始解释:“远行不易,我顾虑到诸位老的老,少的少,外加云州风景和京都迥异,便想着让大家伙先在云州好好玩上一圈,放松筋骨。”
所以,不是故意不见,不是在给下马威。
而正是因为考虑太多,才会不催促,让大家伙先玩个够。
顾南夕安抚地拍拍陈逸轩的手,这孩子,浑身都在颤抖。
顾南夕心中酸楚,语调越发柔和:“逸轩,你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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