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夕挑眉:“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绿梅看着顾南夕乐:“您回来这么长时间,也没见他们上门晃悠,我便问了陆郎君。陆郎君说,他们嫌自己不好看,怕惹了您的眼,不好意思上门。最最风神俊朗的文郎君也缩在衙门里。”
顾南夕哭笑不得,爱美不是女孩子的天性,而是人的天性。谁说男儿不爱俏?
“真是促狭。”
绿梅又搬来一叠簿子,笑着喊冤:“世人都说秀色可餐,我这不是为了让主子您多吃点吗?”
顾南夕能说啥?只能说苏云烟忽悠人的本事见涨。
唉。
顾南夕对这丫头心有愧疚,自己真的没照顾过她几年,反倒是她为自己,为云州劳心劳力。
以前还能说陪伴了她成长,给她提供情绪价值。自从来了云州后,自己东征西讨,与她聚少离多。
顾南夕把箱子里的地契分成三份,觉得有些少,又打开私库账簿,皱紧的眉头几乎能夹死苍蝇。
“我的私产怎么这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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