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吏和船夫深一脚浅一脚地朝雾渡县县城走去,走到半夜,到达城门口。
因两人太过狼狈,还被守城门的士兵审问了许久,直到胥吏拿出平阳县县令的官印,士兵这才放行。
“你们的运气真不错,云国公恰好巡视到雾渡县,正在县衙里歇着。我先去通传一下,若云国公已经歇下了,你们就随便找个角落,休息一晚。”
胥吏哪敢啊?
他连忙抓住士兵的衣袖,恳求道:“天色这么晚了,我们要不要跟您一起去?或者指点我们一下,哪里有个安全处?千万不要留下我俩。”
士兵笑了:“你以为我们雾渡县是你们平阳县啊?你们把心落到肚子里去,咱们雾渡县安全的很。”
胥吏眉眼都耷拉下来,嘴里发苦,都是吃公家饭的,谁不知道谁呀?
他走出平阳县,在外头不也得挺直腰杆子,说平阳县治安好,不穷?
胥吏没敢反驳,只小声道:“听说有不少流民来了朔州。”
士兵翻白眼:“少装蒜,那些流民都是通过你们平阳县过来的,别装的跟不知情似的。放心吧,流民都安排好了,日子有奔头,没心思捣乱。至于捣乱的红莲教,也早就被收拾掉了。”
士兵没再搭理胥吏,颠颠地跑去县衙。
胥吏和船夫二人,缩到墙根处,背靠背,警惕地看着周围,连眼睛都不敢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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