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澜重重点头:“确实如此。”
苏玄明问道:“杨兄又是为何被关入大牢中的?”
杨澜拿起地上的一根稻草,叼到嘴里:“我倒霉呗。我原本是河南郡起义军的一名小头目,后来被朝廷镇压招安,花了钱,走了门路,当上一个小武官。”
“前几个月,旱灾严重。朝廷要派人去江南,负责把江南的漕粮一路运到京都来,交给京兆尹,用来招募流民为兵。”
“上司们都不愿意去,就把这个差事交给了我。行船至陕州地界,突然遭遇暴雨,好不容易等天放晴了,又开始下暴雨,粮食卡在半路上,无法动弹。”
“好死不死,河水猛涨,连粮带船全部冲走了。”
这种事,都不用谁来陷害他,按律应该包赔粮食,赔不起的话就发配充军。
杨澜对此无话可说,只是半个月这些狱卒不给犯人牢饭吃:“你还算是好的,狱卒不敢把你饿死,我们这些普通牢犯可就惨了,三天两头吃不上饭。”
杨澜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胃里空空如也,火烧火燎。
再这样下去,都不用等上头提审定罪,自己就得先被饿死。
苏玄明低头沉默了一瞬,把一直没喝的浓粥咕咚咕咚喝了一半,然后把粥碗推进力推到道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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