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不用干活,还不用送礼,顾南夕还得给自己发东西,妈耶,好暗爽!
济国公世子不知道和牛大人说什么,两人默默地饮酒对酌。
桌子对面,济国公少夫人牛夫人几乎要抱到一堆去。
“你家大郎呢?”
“去书院教书去了。他最近忙得很,今年开春,书院蒙学部又招收了好些个适龄儿童!”
济国公少夫人诧异:“云州慕学风气如此浓厚?”
牛夫人打开一个小坛子,给两人各倒了一杯酒:“这不是《云州周报》闹的嘛!诸多政策都在《云州周报》公布出来,那些老人家记性不好,记不住那些个字,便把家里的小孩送到书院里去。不求有多大前程,但求别做个睁眼瞎!”
“这也是件幸事!唉,我家大儿最近被调到什么果子酒厂去了,忙得脚不沾地!我还想同他多说说话,他竟是连家都不回!”济国公少夫人表面上在抱怨,实际上却是在暗暗地炫耀。
他儿子虽然学习成绩不行,考秀才也是个吊车尾,但架不住他踏实能干,深得顾南夕的看重啊!
这不就把他调到新开的酒果子酒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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