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他们玩闹一般整一整这个不省心的目标,可以有效避免细小的怨气可能引发的嫌隙。
他想,唐泽也是明白这一点的,所以虽然嘴上一直在嚷嚷,事实上没有认真地抗拒。
一开始被他们袭击的时候,唐泽也就哇哇大叫了两声,但脚下连步子都没挪动一下,站在原位就被防暴叉戳在桌上了。
换句说,唐泽认为零组与他是互帮互助的同伴关系,没对他们有所戒备,也认为这是一场夸张的玩闹。
所以,他会突然如此防备仓桥信彦,一定是看出了什么端倪。
降谷零也很好奇。
他和风见裕也坐在监视器后,旁观了整场心理咨询,对这位共事了多年的同事没有丝毫起疑。唐泽到底发现了什么呢?
“风见先生,是我。”按亮了麦克风,唐泽简洁明了地说,“问一问他,是否认识我的父亲唐泽一川,对我父亲的研究有什么看法,他是不是接触了什么人,以至于产生了利用职业挑唆和控制他人的想法?”
“你觉得他认识你父亲?”降谷零有些吃惊,“从哪里看出来的?”
“在他说,我是‘孤独症康复患者’的时候。”松开了通话键,唐泽继续注视着审讯室内的情况,一点点分析道,“你们都调查过我的背景,也应该都知道,我虽然是已经痊愈了,但这不代表我和常人毫无区别。他可能会因为职业的原因,对我的这份病史尤为关注和好奇,但他这句话的表达方式和他之前一个小时里表现出的专业水平不符。”
“他在治疗方面的水平很高吗?”没有接触过多少心理医生的降谷零不确定地回忆着。
第三百七十三章唐泽:我就敏感了,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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