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愣了愣,稍微想象了一下爱尔兰今天一天目击的东西,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
原本,这确实是一桩与他们毫无干系的凶杀案,他们与案件唯一的关联,就是本案的死者与嫌疑人,是他们同行者的小学老师。
大家遇上了,又偶然地合宿了而已,他此行唯一的目的,接触贝尔摩德的部分,已经在大巴劫车的意外发生之后,在警局等待笔录的时候完成了。
可偏偏,就在凶手试图利用第三人为自己消除嫌疑,引出望月美奈子的事件时,唐泽选择了一波躺平放水。
在爱尔兰的眼里,这出完全是偶然的案件,一下子就改换了性质。
“那要怪谁啊?”安室透磨了磨后槽牙,很想继续提起唐泽的领子,好好教训他几句,“更何况,要不是你坚持,要不是因为有你在,爱尔兰根本不会跟过来。”
“现在撇清关系已经来不及了。”唐泽拍了拍安室透绷紧了的小臂,忍俊不禁地表示,“反正在爱尔兰眼里,我们已经是自己制造凶杀案,再自己破的无良事务所了。顺便,还有可能利用无辜市民,在筛选优良犯罪人才。”
忍了又忍,风评又一次被害的安室透又一次没忍住,一巴掌就拍在在唐泽背上。
虽然,在组织当中有一些阴险狡诈,不择手段的名声,对组织成员波本而言好像算不得风评被害,甚至可以当作一种夸赞。
但是他一点都不感到高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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