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咖啡馆外的女人搅动着咖啡,不断拨动着口袋里接收器的频道,静静聆听着这些杂乱的声音。
她手里的银勺匀速地转动,让这个本该十分悠闲优雅的动作有种机械感。
显眼的银发被整齐地束好,盘在了帽子的遮挡当中,露出来的刘海上稍微染了几缕彩色之后,她迥异于常人的外貌特征,也就变得只是普通的追求潮流和时尚了。
抽出勺子,借着其上的反光看清自己此刻的形象,库拉索眨了眨眼睛。
库梅尔到底是什么人,她从没接触过,自然不清楚,她也不是喜欢从旁人的直言片语中臆测的类型。
但他确实给了她一些启发,比如如何利用服饰,最大限度地伪装身份信息。
过去她没学过这个,也没有人教过她,是朗姆提供给她的资料让她从库梅尔的任务状态中产生了一些体会。
是个厉害的年轻人,以他的年龄,能从暗无天日的地下一点点爬出来,为自己争取到最大限度的自由,在空闲下来,脑中的情绪格外活跃的时间里,她是有些佩服和羡慕他的。
难道是她喜欢这样的生活吗?他们只是没的选择罢了。
组织,和它代表的真切的力量与控制,是令库拉索已经失去了感知的东西。
事到如今,去思考这些东西并不能改变什么,思考的越多就越痛苦,沉浸在高度集中的任务状态里反倒是件很轻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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