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是那么柔软的,悲哀的,容易满足的,轻而易举被一些光明和温情俘获,心甘情愿低垂头颅,成为了她一样,束手束脚的丑角。
所以现在的库梅尔,对她来说……
“……说说看吧,你的条件。”闭了闭眼睛,贝尔摩德开始用餐刀钝制的锯齿,开始慢慢分割盘中冰凉的鸡肉。
她低下了头。
安室透稍稍瞪大了眼睛,略感惊奇地看着这一幕。
他用库梅尔,也就是唐泽,作为要挟来威胁贝尔摩德,然后成功了。
听听,听听,这合理吗?
他脑中忍不住开始回放起自己与唐泽的对话。
“什么叫可以用你威胁贝尔摩德?你们两个的关系,已经好到这个份上了吗?”
“不,并没有,她到现在应该也不是完全信任我的,还需要继续努力。”
“那为什么她会接受这种威胁?这怎么想,都不合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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