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嘴中的描述,她的眼神朦胧而缱绻,看着这道菜的样子,像看着心仪之人,涂着寇丹的指尖却很紧地扣在手背上。
是啊,全都逃不过沾染上味道的命运。
“就好像组织一样?”安室透将她的未竟之语说完,望着菜肴的表情已经变得十足戏谑和阴险。
酒灼提供的那么点热度,是不可能将菜品中的全部酒精都焚尽的。
凡走过必留下痕迹,想要用一把大火抹除掉自身存在过的证据,只留下阴暗的传说,想的未免也太美好了。
“表情很可怕啊波本。想起什么了吗?”稍微找回一点主动权的贝尔摩德,将脸颊边的碎发整理好,重新露出很富魅力的温婉笑容。
“想起了下一件工作。”安室透看着被侍者摆在面前的盘子,自然地回答道,“已经聊到了这一步,那我觉得,接下去可以考虑一些更具体的工作了。你觉得呢?”
啧,一步都不肯退让,真是难搞的男人。
贝尔摩德挑高了被眉笔静心勾描过的眉峰,端起侍者放在桌边的餐后酒,轻轻举杯。
“客随主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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