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今天穿着一件配了围巾短斗篷的风衣,里头搭配着的也是毛衣背心,这肯定不是他。
稳定住心神,他呼唤来了跟出来的几个人,很快就和毛利小五郎一起合力,将被绳梯吊在那里的男人拖了上来。
额头被子弹击穿,流着一条血痕的蟹江是久的尸身,就这样被他们拽回了甲板上。
那这样的话,岂不是说,唐泽……
“你们刚刚说有人落水,是什么情况?”服部平次再次扒住栏杆的边沿,俯视着一片黑沉的海面,心止不住地下坠着。
唐泽貌似是会游泳的,可是从这么高的地方以坠落的姿势掉下去的话,那就不是简单的浮水能解决的了……
“就是,有个上船来的乘客,呃,挺年轻的一个小伙子……”被多道视线盯上的船员们往后退缩了一下,商量几句之后,推出了一个长相老实憨厚的青年船员,解释自己遇到的情况,“他在甲板上转了好几圈,我们碰到了他两次,还询问了他在找什么。他说他在寻找船上失踪了的人,我们看他坚持,就没有劝阻。刚才,他突然跑过来跟我们借手电筒,说好像在船外发现了东西,确认之后再来通知我们。”
“然后他就一直没有回来。”站在他旁边的另一个高个海员接过话,不安地扯了一下制服的袖口,“我们担心出了状况,就顺着他跑走的方向找到船头,却发现这里没有人,反而是船外挂着,呃……”
“你们是怎么确定他已经落水的?他或许只是去了船的其他地方。”心神已经慌乱起来的服部平次,努力保持着镇定,继续确认着情况。
几名船员对视了一下,然后向他们出示了自己发现的东西。
毛利小五郎一行人脸色一下沉了下去,毛利兰更是捂紧了嘴,生怕泄露出惊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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