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服部平次很快抓住了关键词。
“是啊。”毛利兰摇了摇头,开始慢慢数了起来,“第一次是在伊豆的海边遇到了唐泽,嗯,活动的主办人失踪了,生死未卜。后来滑雪的时候,不止是在滑雪场遇到了案件,甚至就在旅途的车上……哦对了,去横滨之后,唐泽似乎也是按照旅行申请的限制令活动范围……”
听她絮絮叨叨地讲着,服部平次跟在她身边的脚步,不禁越走越慢。
所以,真正不吉利的,其实是唐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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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海老名稔结束了自己的讲述,慢慢松了一口气。
有些话,他也憋在了胸中很久,装作若无其事地生活了这么多年,心中的疼痛却是骗不了自己的。
能有机会将这些经历诉说出来,也算是一种对压力的排解。
“嗯,所以,伱是20年前死于抢劫案的银行职员,鲛崎美海当时的男友,上船也是为了寻找杀害她的劫匪的线索,是吗?”手里拿着记录本的警察简单总结道。
“未婚夫。我是她的未婚夫。”海老名稔坚持说。
“好吧,未婚夫。”多少能够理解他心情的警察同情地看了看他的脸色,顺势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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