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就能申请到的假期,真好啊……”风见裕也站在车边,看着走下船与他的邻居们说着什么的唐泽,真情实感地叹息着。
唐泽是他“救起来”的,或者说,是他带回船上的没错,但是风见裕也不是很好出面直接与乘客们沟通这件事。
虽然因为心之怪盗团的强势出场,公安警察有充分接管案件的理由,风见裕也还是更倾向于不过多暴露自己与唐泽的关系。
所以他没有跟着其他人一起上船,而是选择先一步回到岸边,等着返航的唐泽到岸,然后把他安全送回去。
大晚上的,自己顶着潮湿的海风,辛辛苦苦赶到现场,把落汤鸡唐泽接起来,又辛辛苦苦赶回来,风见裕也有种强烈的被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感觉,内心十分凄凉。
搞清楚了心之怪盗团制造新事件的动机是好事没错,但就非得用这种办法吗?
走下船来的游客们很快分成了几团,与警察们打完招呼之后,各自向着不同的方向去了。
“有机会,出来喝一杯吧,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聊聊。”鲛崎岛治单手拎着一只沉甸甸的包裹,垂头观察了海老名稔手边的行李箱一眼,意有所指地说。
“……您说的对,我们是应该好好聊聊。”海老名稔看着面前白发老者的面容,向他轻轻鞠躬行了一个礼。
矶贝渚驻足在原地,注视着两个年岁都已经不小了的男人,露出了一个略显洒脱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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