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信任那些技术了,或者说,太信任组织和资本的力量。
如库梅尔这样,即便身负枷锁,内心也毫不安分的情况,甚至不在朗姆的认知范围当中。
不过,倒也不奇怪,只有软弱的、脆弱的家伙,才会迷信并依赖外物的力量。
在心中毫不留情地嘲讽着朗姆这位二把手的个人能力,贝尔摩德把视线牢牢锁定在唐泽的脸上。
她与库梅尔的同盟关系,是建立在彼此拥有相似的立场,拥有共同的秘密,能够相互理解,也确实一定程度上相互需要,才得以构建的。
也正因如此,以她的立场出发,她很难认同这份冒进。
不是说她不想这么做,她做梦,都想让那些恶心的实验室,那些冷白的,刺眼的无影灯与手术室,在一夕之间被毁灭殆尽,但她无法这么做。
存在软肋的人,是容不得任何闪失的。
“放心吧,不会有下一次了,我不是那么冒失的家伙。”听出了贝尔摩德潜藏的细微担忧,唐泽到嘴边的话一转,“这仅仅是一种试探。我当然不信任她,但这不妨碍我做我想做的事情。”
不能承认自己和库拉索达成的交易和盟约,唐泽做出了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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