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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接触到了库拉索?”安室透不无惊讶地反问了一句,“你是怎么认出她来的?”
库拉索的长相确实十分具备辨识度,但他有理由相信,朗姆既然能要求她来试探唐泽,恐怕是不会一点伪装都不做,就简单地主动接近的。
“我连贝尔摩德的易容都能看穿,认出人有没有伪装,还是很简单的。”轻巧地淡化掉了整个过程,唐泽换了个姿势,看着便利店里排队付款的几个人,“总之,她没有怀疑我的真实身份,所以朗姆那边,可以算是应付过去了。你这边呢,安室先生?”
“好吧,你说的方法确实有效,果然,我的进一步试探,不进没有引起朗姆的怀疑,在我与他们开始交接新的‘货运渠道’的时候,他们甚至额外交给我了一些东西。”想起那些又将让零组加班加点很久的新情报,他心情放松地耸了耸肩。
“嗯,看样子,确实是这样了。‘威士忌’,代表‘野心家’。所有代号与威士忌相关的成员,都具备类似的身份或性格特质。”哼笑了一声,唐泽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怪不得他会用库拉索来接触我。”
“你的意思是?”正靠在吧台边翻看今天收支情况的安室透,注意力重新集中了起来。
“库拉索,和库梅尔,都是利口酒。”唐泽用很笃定的确切口气说,“接下来,该轮到我想办法,让自己更像‘利口酒’一些了。”
“你现在有什么阶段性的结论了?”没有额外担忧什么,安室透直截了当地问道。
唐泽是个很少会把疑问丢给其他人的家伙,也不喜欢让别人来给他答案,只要不是紧急情况,是个永远更倾向于自己探索真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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