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只是庆幸,你还没有完全放弃对秩序和司法的信心,你还是愿意相信,混乱和黑暗是会被战胜的……”服部平次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挂在胸口的护身符,“会让我觉得,能成为一个侦探也是个不错的事情。”
“……这种帅气的台词,还是留给远山小姐听吧。”唐泽愣了愣,不由失笑,“你少做点那种杀伤力过大的噩梦才是真的。”
他这么说,服部平次就有些不甘心了:“那怎么能说是我的错呢?我最多,就是预见到了案件的危险而已。”
这两天,他已经听唐泽用这件事反复念叨他了,让他感觉十分冤枉。
也不是他造成的问题,也不是他开的枪,怎么就成了侦探的错哦?
“既然已经这样预见性地提醒你了,也没看你改变什么啊?那给你预言有什么用哦。”唐泽眺望着远处的轨道上露出一个小点的列车,撇了撇嘴。
“还是很不一样的好吧!”服部平次大声抗议起来,“我十分确定,梦里的绝对不是麻醉弹,我都感觉到溅到我脸上的血了……”
“哦?”唐泽抬了抬眉毛,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你也在梦里看见兰同学和远山小姐了?”
“额,你这么说的话……”服部平次眯起眼睛,努力回忆着,“和叶肯定没有,但是兰小姐似乎是有的。当然了,工藤也不是现在的样子。”
“你梦见的,是大号的工藤?”偏了偏头,唐泽猜测道。
“嗯,是啊,可能是因为我没把工藤当小孩子,所以梦里看见的是原本的他吧。”服部平次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没察觉到什么问题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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