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能还得去上头看看。”翻看了一会儿的福山禄郎面色凝重地松开了海老原寿美一片僵冷的身体,“还不能确定寿美是被什么东西固定在上头的。正常来说,她肯定是比那个男生要轻的,如果两个人连在一块,应该很快就掉下来了才对。”
“反正,嗯,肯定,不是自杀,对吧?”毛利小五郎看了看死相十分凄厉的海老原寿美,又看了一眼不远处被放在那烤火的唐泽,挠了挠头,憋出来了一句。
几个人齐齐看了他一眼,面色都十分古怪。
“……倒也是事实啦。”毛利兰挽尊地接了一句,“自杀,嗯,应该不可能有人在自己脖子上栓根绳,然后把绳扎在别人身上,再把人推下去吧……”
那这个自杀方法,成本未免也太高了一点……
“可既然是凶杀的话……凶手肯定不可能是唐泽,对吧?”毛利小五郎抱着胳膊,啧了一声,“这小子都失踪两天了。而且自己从悬崖上跳瀑布,这种杀人方法,未免也太危险了一点。”
“那,凶手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凶手本人岛袋君惠,发出了由衷的困惑声音。
是,寿美确实是她亲手缢死的没错,她都能回忆起她一边疯狂道歉,一边只能感受着脖颈间的绳索越来越紧的绝望表情
虽然这是她勒死的第二个人了,她依旧无法适应看着一具鲜活的肉体,在面前慢慢停止了活动的感觉。
不过这都不妨碍她从那种绝望的表情中,感受到她们正在体会着母亲生前最后时刻的体验,那种氧气一点点被夺走,眼睁睁看着生机被自己呼出的感觉,想必是很可怕的吧?
可怕就好,可怕,才足以告慰母亲的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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