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努力,凌乱的声音越来越小,割裂的情绪逐渐解离,一个场景,渐渐在他的眼前变得清晰起来。
“看我发现了什么。”银发的男人弯下腰,看着被自己踩在地上的孩子,残忍地勾起了嘴角,“一只羽毛都还没长齐,却以为自己能带着宝物逃走的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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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知诃学?我当然听说过,那不就是你们要我和库梅尔从唐泽昭那里带回来的东西吗?”整理着手里的纸箱,安室透调节了一下耳机,随口回答着,“怎么,又有什么需要调查的东西吗?我以为这些话题你会更乐意去找库梅尔说。”
“哼。”耳机的对面,琴酒失真的冷笑传了过来,“如果可以,我也不想找上伱。”
“哦?听上去像是什么,只有我才能做到的任务似的。”安室透眨了下眼,向着泡沫箱里装饮料的动作没有一丝停顿,“说说看。”
“你不需要了解那么多,你也没有资格了解。三个小时内抵达发送给你的地址,接受针剂注射,接下来的事情与你无关。”琴酒难得的没有被他轻慢的口气激怒,只是平铺直叙地说完了要求。
接受针剂的注射,而且是在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他对认知诃学了解多少之后。
安室透背上的肌肉慢慢绷紧,说出口的话却只是带上了少许不满:“喂喂,突然要我去扎一针,却不告诉我是什么,未免也太无礼了。我以为我早就过了还得时不时打两针吐真剂的阶段了。”
“既然敢放出向上爬的大话,这就是躲不过的环节。怎么,波本,”琴酒向后靠了一下,将双眼藏进了挡风玻璃顶端的阴影当中,露出了嘴角残忍的笑意,“你害怕了?”
“……所以说,是贝尔摩德提到过的,那个所谓的‘晋升必须接受的考验’?”安室透捋了一下头发,脸上的表情已然相当严肃,说话的口气却依旧笑意盎然,“你可以直说的。还是说,我即将走到更高处这件事,令你如此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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