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不管是他,还是景,都不是会在日本这种校园环境当中得到优待的人。
“不过,人的一生,果然就是被经历塑造出来的,就算没有父母的痕迹,也会有其他一点点影响着伱的人。谁都不能预言未来的自己一定会怎样,毕竟,有时候想要做一件事,只需要一个简单的理由而已。”安室透这样概括着自己至今为止的人生,脸上没有太多怀念或者沉痛的神色,“学会了与那些创伤和快乐相处,人自然就会长大。”
“……一个简单的理由吗?”唐泽轻声重复道。
“安室先生,唐泽君,好慢啊你们,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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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来的有点慢。怎么了,很难入睡?”
“就算你的开场白语气再轻松,我也不能就这么轻轻揭过的。”站在吧台前,看着里昂那张细细看去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唐泽没有坐下,“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听见的那些,都是什么东西。”
“……我以为你不应该奇怪,这个世界存在badending的可能性这件事的。”没有浪费精力去倒酒,里昂将整瓶的威士忌放在了吧台上,推到了唐泽面前。
“想要戏耍我的话,不用绕这么多弯子。”只是扫了一眼瓶身上的标签,唐泽就重新看向了里昂的脸,“你不会以为我会接受这么拙劣的解释吧。”
那些声音真实与否,是否只是“可能性”这么简单的事情,没有谁比亲耳听见,亲眼看见的唐泽更加清楚了。
那些都是现在的他十分熟悉的声音,来自他已经很熟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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