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还算快嘛。”转了转脖子,库梅尔俯视着砸在瓷砖上的他,眼皮没有丝毫眨动,像是锁定住了猎物的蛇,“就是你,跟了我一路吧?”
看样子,琴酒提交上去的测试记录,没有丝毫的水分,反倒正相反,很有可能在数据上有所低估。
爱尔兰的视线不敢挪动分毫,生怕露出任何破绽,被这个出手狠辣的家伙直接逮住空隙,只能向后摸索到最近的依靠物,慢慢撑起了身体。
不是朝着咽喉,就是照着颈椎、后脑,在还没搞清楚他身份的前提下,库梅尔就是以置人于死地的想法,没有分毫迟疑地下了杀手。
如果对招的人不是他这个实战经验丰富的杀手,想必已经被那双学生一样修长流畅的手直接杀死了。
“哦,你知道‘我是谁’。”看着他的反应,库梅尔慢慢拉高了嘴角,“所以,你和‘我们’有关。”
墨镜在第一个回合就已经飞出去了爱尔兰反射性地低了低头,试图遮挡一下脸部。
而说出了这一点的库梅尔,显然没打算等待他的回答,在快速调节了呼吸之后,已经又一次绷直了腰腿,眼看就要再次扑过来了。
“唐泽,唐泽哥哥——”
孩童清脆的嗓音从外头传来,打断了库梅尔正要抬起的步伐。
皱起眉的库梅尔朝着走廊方向的出口看了一眼,抓住了这个时机,爱尔兰毫不犹豫地朝着反方向的门,猛地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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