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心之怪盗团有点太活跃了。”走进波罗咖啡馆,安室透在一个卡座里的坐下,看着坐在对面的风见裕也,“统计出数量了吗?”
“还没有统计出具体的数字,但总之,他们近几日的活跃程度,是先前的三五倍。”风见裕也放下手里装模作样翻着的报纸,难免有点忧心忡忡,“这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自从对唐泽的身份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之后,虽然加班的怨气还是没有消散,风见裕也到底是谨言慎行了许多。
能改心于无形,而且似乎真的能置人于死地的心之怪盗,万一真的具备直接读取他人心灵的能力……他可不想赌唐泽是不是个心胸开阔的人,会不会暗暗记仇。
“不知道,最近组织没什么大动作,也不晓得受了什么刺激。”想来想去,也只是带着唐泽出去聚餐放松看了一波樱花的安室透,琢磨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等唐泽回来之后,适当地旁敲侧击一下算了。
“不过,唐泽前一会儿告诉我说,爱尔兰威士忌又在跟踪他了。”安室透挑了下眉毛,感到了一阵好笑,“总之,最近还是注意对我的称呼。”
身为一个情报人员,加上目前还有一个想要推翻上司自己上位的人设在身上,波本多的是理由接触警察。
——组织自己在警方都有钉子,没道理不允许想做情报主管的成员发展自己的黑警势力,那没道理的,琴酒来了也没权力指责他。
但接触他的警察要是一开口,称呼他为长官或者降谷先生什么的,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没问题的,就算改不过来的那几个,现在也会直接叫您‘先生’了。”风见裕也摸了摸鼻子,感到了一阵难言的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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