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击溃他就好了,要是能让他从构筑在鲜血的美梦中惊醒,为自己的罪恶痛哭流涕就好了……
看着那些因为心之怪盗的惩戒主动向警方投案自首的家伙,她很少见地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些微动摇。
为了节约人力,缩减警力成本而存在的追诉时效,真的有存在的意义吗?换成是他们的话,一定办得到的吧?
情绪在胸口翻涌,她再次深深吸气,抬着头,没有说话。
她不说话,高木涉自然也不敢说话,同样抬起头,和她保持同步地望着天,实则是在盯住站牌发呆。
品川站的站牌悬挂在天花板顶部,白底黑字的汉字、假名以及标注的罗马音,错落地印刷在其上,边角锐利清晰。
百无聊赖地看了片刻,正打算移开视线,再次扫到那行罗马音,高木涉慢慢瞪大了眼睛。
“喂喂,佐藤……”激动之下,他也顾不上什么社交距离,什么羞涩不羞涩的问题,直接紧紧抓住了佐藤美和子搁在座椅上的手,“我、我好像想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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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了,闹哄哄的。”走回座位上的猿渡秀朗将酒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可惜地说,“明明是值得纪念的日子,真扫兴啊。”
“没事,聚会只是一个形式。”猪俣满雄拍了拍左右老伙计的肩膀,堆满笑容的脸上带着一丝遗憾的复杂情绪,“知道我们过的都不错,队长也会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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