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们背后的另一桌社畜打扮的中年人,明显已经喝到位了,一个个面红耳赤,领带扎在脑袋上,正在大着舌头划拳,浓烈的刺鼻酒气已经传到这个桌上了。
“你,该不会……”毛利兰转过头,担心地观察起唐泽的状态。
唐泽缩了下脖子,没有应声。
怎么说呢,在别的问题上,他都有立场义正辞严地给出理由,唯独酗酒这个点嘛……
反正,“病退”之后一度陷入颓废,喝到恨不得被自己的呕吐物呛死的他,是没有资格指责毛利小五郎的。
而且,他的天鹅绒房间是酒吧来着,就算是现在,他每天在梦里也是和里昂在那对瓶吹的……
“该不会已经到了闻到味道就恶心的程度了吧?”毛利兰把自己的后半句说完,不免忧心,“那你去医院看病的时候,会觉得不适吗?”
“不、不会的啦,医院的酒精味道和酒还是不一样的……”不是很有底气的唐泽赶忙澄清,“嗯,我只是……”
“你看爸爸,唐泽都到这个程度了,就算是照顾他的心情,你也不能喝啊!”毛利兰转过头,更加旗帜鲜明地表达起意见。
“……知道了知道了,我也没喝啊。”不得不坐小孩这桌的毛利小五郎不爽地哼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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