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没听见席间毛利兰的声明,但她选择装失忆。
当戒酒的原因从主观感情转向遵从医疗建议,听上去就有点贪生怕死的味道了,照她理解,这种有损男子汉气概的想法,是绝不能拿出来提的。
“你这么说的话,少见,是少见的……”摸了摸鼻子,毛利小五郎没好意思多接话,“是孩子们一直在督促我,让我自己来的话,很难控制住。”
说他成功戒酒什么的,他其实,没太成功,他偶尔还是会喝点小酒的。
或者说,从唐泽偶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需要的时候才拿来清算的样子来看,在酒精方面,他的监管者们保持的是控制他的摄入频率,允许他娱乐,阻止他上瘾的态度。
想想制定计划的唐泽,毛利小五郎偶尔会感到一种微微的恐怖感。
明明是从他手里夺走了原有的权力,换了一种方式吝啬地从指头缝漏一点下来,借花献佛,根本没给他啥实质性的好处。
这种情况怎么想,他都不应该感谢对方,但不得不承认,当他每次用一些办法,偷偷喝到酒的时候,他对唐泽的放水还是会情不自禁地产生感激。
真可怕啊,那小子对他人情绪的掌握能力。
要是唐泽摇身一变,试图利用女性对他的天然好感去为自己赚取点什么的话,会发生什么真是不敢设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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