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毛利小五郎第二个自己把自己送进去的委托人,也是他委托人的无情制裁者称号的开端。
毕竟被一个中年男性当街下跪抱着大腿哭,两方还不存在生物学上的联系,这個场景很具冲击力,登上多家报纸的版面被大肆宣扬。
至于该案与群马县的联系么……
“你是说那起鬼村的案件?”山村操眉毛飞了两下,反应很快,“那个案件,呃,听上去像是凶手找了个借口……”
“哪有找借口给自己往丢人的方向找的。他都已经忏悔自己的杀人计划了,直接说是自己幡然悔悟不是更好吗?听起来更像有悔罪的情节。”毛利小五郎一阵无语。
这是个简单的逻辑问题,简单到都不需要调用多少大脑皮层。
如果心之怪盗的预告函威胁真的只是都市传说,准凶手在自首途中莫名其妙扯上一个匿名团体,令自己的主动自首变成被动变化……
怎么,他是觉得减刑太轻松了,给自己上上强度吗?
“可是,接到了改心预告函,随后真的洗心革面,向警方和大众自白罪行……听起来也太假了。”山村操挠了挠头,困惑依旧。
他一直认为,这或许是东京那边的警方被谋杀率和破案kpi逼疯了,私底下搞了些违背刑侦原则的手段,诸如屈打成招啊,躲避可视化法案搞一些控辩交易啊……
对外不能把话说那么难听,总得有个好听点的名头粉饰,才整出了如此违背常理的匿名义警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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