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绝大部分凶杀案,哪怕经过精心规划,动手的人依旧生涩。他们的杀意来自种种负面情绪的助推,对死者的恨意,对旧人的歉疚……为了仇恨,出于恐惧,激愤却又战战兢兢……”
摊开五指,唐泽低下头,注视着手掌上的纹路,仿佛真的随着这段话,陷入了某种回忆当中。
“每当我站在那样的现场,注视着倒在地上的人,贝尔摩德,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贝尔摩德没有说话,只是转过头,注视着用着工藤新一脸的库梅尔。
阴雨绵绵的天气,纵使是白日,积压着灰尘的窗也没能将多少光明投入这处鲜有人踏足的阴暗楼梯里。
站在那的,简直真的像是踏入了黑暗当中,已经无法回头的工藤新一一般。
“毒杀,勒毙,坠亡,拙劣至极的设计。贝尔摩德,我在想,”花费了一些时间,总算让瞳孔因为昏暗的环境放大许多,唐泽终于抬起头,露出了黑沉沉,如同将光线吞噬殆尽的双眼,嘴角却相反地露出了一丝欣喜的微笑,“所有犯罪的痕迹,在我眼中就像是被标注出来的提示一般浅显,他们却一点都看不见。为什么只有我和侦探能做到呢?莫非所有侦探,都是天生的犯罪者吗?”
贝尔摩德看着他脸上此刻这张属于工藤新一的脸,陷入了短暂的怔愣。
虽然都是侦探,虽然年龄相仿,甚至现在都在同一個班级上学,但库梅尔和工藤新一,是从来没有令她产生过分毫联想的,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工藤新一有着一颗属于正义与光明的心,是不会被黑暗熄灭的灯火,选择侦探这个职业,既是他天才的头脑赋予他追逐问题的本能好奇,也是他的天性使然。
库梅尔呢,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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