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唐泽拉了一把沉默的灰原哀,跟上了工藤新一的步伐。
“看见工藤平时的样子,是不是突然觉得柯南也挺可爱的。”压低了声音,唐泽小声对灰原哀说。
有了上学的理由,总算能戴上口罩形变声器的灰原哀扯了下口罩。
装不便说话装多了,她现在还是不太想说话。
但真要她说的话,大的也好,小的也好,都挺臭屁的,难分伯仲。
走在二丁目朝着帝丹去的路上,毛利兰想起昨天学园祭的混乱场面,不由怜悯道:“也不知道哪个班会分到清理礼堂的任务,那边乱糟糟的,恐怕不好打扫呢。”
虽然那边发生的命案已是案情明朗,已经基本能够定性,但地上该做的取证,该画的白线,还是不会少的。
加上因为人员进进出出被弄得横七竖八的椅子,这项工作想必是很艰巨。
“舞台上的布景还要花不少时间拆。”工藤新一深表同意,“昨天太匆忙,马车都还在舞台上呢。园子是怎么搬来了这么多大型道具的?”
更别提他们的戏装,那两三米高的假城堡,都是昂贵的游乐园定制品,拆装必须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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