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既然被告人是佐久家乡的居民,他为什么不和我们直说呢?”三笠裕司挠挠头,颇为无奈地表示。
“直说了,你就会手下留情?”妃英理挑眉看了他一眼。
这句话听得三笠裕司不好意思起来——这个委托原本是他接手的,但他一审没能为委托人争取到想要的诉讼结果,才会在二审由碓冰律子接手,上诉改判。
“不需要手下留情,我全力以赴也打不赢啊。”三笠裕司自嘲地表示,“但是他提前说清楚,说不定碓冰律师就不会接下案件的二审了。”
“是吗?那可不一定。”
三个人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俱是一愣,转头看去。
收拾停当,毫无异常,仿佛和昨天没有丝毫差别的佐久法史走出电梯,向着他们的餐桌走过来,平静地落了座。
不,也不能说没有丝毫差别。
比起昨日,今天的佐久法史看上去状态竟是更好了一些,眉宇间最后的郁结散去,精神面貌极佳。
“佐久……”盐泽宪造打量起他的神色,不是很确定地叫了一句同事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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