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灰原,我理解你离开组织的时候试图找到我,因为我们两個可能是世界上仅存的服用了那种药物还幸存的家伙。但事到如今,我们的处境非常危险,你或许应当考虑别的出路。”
“抱歉工藤,真的很抱歉。”
“你坚持不离开这里吗?”
“嗯。”
“是,因为唐泽?我之前听他提到过,你和他似乎是远房亲戚。”
“……”
监听器的那头陷入了沉默,这一边,贝尔摩德发出嗤笑声,拿起手边空了的易拉罐,将之慢慢捏紧。
柔软的金属在细弱的悲鸣中,慢慢聚成一团。
她真想劝coolguy别说了,那个顽固又幼稚的女人有一套自我的天真想法,不会被他人的言语轻易动摇。
在组织里的时候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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