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机中,工藤新一的声音也说到了最为关键的部分。
“银色子弹你是绝对不会喝下去的,狼人先生,你也说了,你是资深的相关电影爱好者,来参加舞会是为了展现演技,被选中参演。银色子弹,对狼人来说难道不是致命的吗?”
“这、这也不是什么决定性的证据……!”
“嗯,确实不是。这只是我对你手法的一些解读。真正的证据是你为了不让木乃伊先生从镜子里发现自己的形象变化而打碎的,洗手间的玻璃。想要这么精准地命中死者的心脏,还要穿过准备好的塔罗牌,凶手必须站在极近的距离上。猜猜看,甲板上的痕迹能和你鞋底上的玻璃碎片匹配上吗?”
“我、我……”
不聪明的凶手先生焦虑而恐惧的喘气声从极近的距离吹拂过来,让贝尔摩德忍不住侧了下头。
不该把窃听器装在那家伙的面具上的,听着真不舒服。
略感烦躁的她闭了闭眼。
听着面前的家伙不断狺狺狂吠,她的忍耐快要到极限了。
比起灵活而矫健,如同生来就擅长在阴影中来去自如的库梅尔,卡尔瓦多斯的不灵活,也是她不太想合作的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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