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挺好的。”灰原哀优哉游哉地补刀,“像这样的话,步美就完全不用冒险了。还是你有更安全的思路?”
“你不懂。”唐泽依然沉重地看着它,很符合当前人设,同时也很认真地说,“我负责了很久怪盗团预告函的制作,准确说,怪盗团的logo都是我设计的,我过手的预告函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我是不会被随意割伤的。”
“嗯,好。”高木涉点点头,在内心为这位能成功封印小朋友躁动表达欲的高中生表示好评。
“但是万一呢?这样犯人一定会对你怀恨在心,说不定还会报复。”灰原哀摇了摇头,表情十分严肃,“这可是个敢回到警方的调查现场探听进度的无差别袭击犯,非常危险。”
已经造成的伤痛,已经留下的空白,已经随着时间消亡的太多东西,都不是那么容易弥补回来的。
唐泽弯下腰,竖起手指:“这种时候,可以叫我Fox。刚刚佐藤警官是不是收到了笔录的传真?”
关于这个问题,过去的降谷零是有点不理解,还因此血压时常下不来的,用单纯的艺高人胆大,很难概括。
现在的诸伏景光,确实很难妥善处理。
“我来吧。”
“那,你们想办法去帮我偷偷看看吧。知道我需要什么吗?”
“嗯?严重吗?”灰原哀听见他的话,紧张地凑过头来,直接将他的手抓到面前仔细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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