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抱歉啊,也不是说不能给你展示机会,但是吧,他感觉这个案子还是速战速决比较好。
最早接触时,唐泽给他的印象是遭受命运的重大打击,举目无亲的孩子。
而在降谷零还没有发现唐泽更深层的真实身份时,他是察觉过唐泽在行事上与这种谨慎的伪装者状态不相符的部分的,其中的典型代表,就是唐泽很爱作死。
“对哦,喜多川哥哥也是……”吉田步美兴奋起来,左右看了看周围的警察,又飞快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可是,让他们都穿上雨衣观察一下,说不定就可以准确认出谁是犯人了。”步美很不甘心,“好不容易锁定到三个人的,就这么把他放走了,又出现受害者怎么办?”
在这呆得越久,唐泽越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一股说不出的寒凉始终在往脖子里窜,吹得他后背都起鸡皮疙瘩了。
有什么不好的状况发生了吗?
“没什么。”唐泽收回手,默默看着自己食指尖被预告函的锐利纸边割破的细小伤口,一脸沉重地叹气,“被割了一下。”
他就坐在降谷零的对面,看着脸色多少带点扭曲的发小嘴唇无声地蠕动着。
“有是有的。是说步美小朋友希望从单面镜观察嫌疑人吗?”高木涉理解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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