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楚零在颜色上的品味,深刻怀疑这一点完全来自唐泽恶趣味的诸伏景光深深凝视了这几行字片刻,抬头看看唐泽满脸期待的表情,把这句吐槽默默咽下去了。
“好吧,你考虑的很周到,谢谢你唐泽。”
“不客气。”另一种层面的恶趣味得到了深刻满足的唐泽弯了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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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份学籍资料,但是这个学生从来没来上过学?”
“是的。我找到了相关的书面申请材料,呃,好像是因为身体原因,加上他一直跟着老师修行绘画,国中时期遭遇过校园霸凌,所以不习惯学校教育的氛围什么的……”
“好吧,我知道了。”
光听对面磕磕巴巴,越读越惊讶的口气,校长就能感受到这份材料对这个名义上的班主任而言有多陌生了。
陌生到这个程度,再找其他老师来假装熟悉的样子,恐怕一样没什么意义……
校长深深吸了口气,调节着身上的领带,推开门,笑容可掬地伸手揽住了站在门口沉默地垂头不语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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