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办呢,事已至此,画画/弹琴吧。
就这样,两个街头艺术家在人群的包围中,被迫泰然自若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前辈,”基本画完了画,掐指一算,差不多该去亮相了的唐泽,从嘴角挤出一句话,“我该去找警察了。你继续在这里等降谷先生过来吗?”
“他或许早就到了吧。”诸伏景光停下手里的动作,“如果不在人群里,就是在某个建筑上居高临下观察我。”
虽然用的是假设的口吻,他说话的语气倒是很肯定。
依照他对降谷零的了解,越是像这样的紧急事态,降谷零的效率就会越高,当机立断,绝不拖泥带水的决断力,以及他强大的执行力,在自己离去的这三年间只会被磨练得愈发炉火纯青,遭遇到如此大的安全危机,是绝无可能把事情拖过夜的。
“先去忙你的事情吧。我的问题,交给我自己来解决就行。”诸伏景光耸了耸肩,状似中场休息一般,先把贝斯横抱在了怀中,同样停止了弹奏。
他猜,依照zero的性格,估计还要再花费一些功夫确认好结论,等到周围的人群散去,或者他自己主动离开市民们的包围,才会想办法靠近过来。
这家伙的控制欲,全部都体现在制定和执行计划的时候了。
目送着易容中的唐泽放下画具,看似淡定,但脚步飞快地走向警戒区,诸伏景光不禁又一次哑然失笑。
至于这边的话,估计是打着让他拖住零的注意力,他正好顺势远离战场的主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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