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的、拥挤的人群,让他有机会不引起任何人注意,专注地观察那个坐在几米外的男人,局势好似又重新回到了敌明我暗的短暂有利环境当中。
不论此人究竟是谁,从对方戏弄的口气,以及似乎想要有商有量,拿这个把柄做交易的邮件内容来看,要不然他没有打算将这一发现告知给组织,要不然,组织就还没有真的核实他的真实情况。
事情尚且存在转圜的余地,而他现在还有观察情况的空余,可以斟酌着是否要去接触这个家伙。
然而越是观察,降谷零就越是感到心惊肉跳。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弹贝斯的小动作,抱着贝斯的姿势,以及穿过闹哄哄的人堆,能隐约听见的那一丝歌声……
如果不是真的见到诸伏景光死在了自己面前,并且不死心地确认过了当时尸体的状态,又或者,换一个他情绪更不稳定,景刚刚离去的时间段,他都一定会彻底顾不上什么陷阱、试探,想都不想地靠上去。
一种深切的愤怒与不安,以及另一种隐约在冒头,却被他的理智再三按下去的猜测,在他的心头来回徘徊。
不行,他得想办法再接近一些,他要听清楚这个男人在说什么,在唱什么……
注意力全部放在长椅方向的安室透,一直到离得很近的人群开始骚动,才回过神,意识到那边的调查现场似乎出了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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