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灰尘密布的地下车库入口前驻足,降谷零转过身,先一步拉开了身上的雨衣,摘下头顶的鸭舌帽。
他柔顺的金发被雨后的些微雨滴以及帽子打乱,有些乱糟糟地盘在脑袋上,这让他本应该充满气势的沉怒神色带上了些许滑稽。
停在了几步远的诸伏景光到了这里,总算拿下了卫衣的帽兜,彻底暴露在蓝蒙蒙的阴天光线里。
他看着降谷零的脸,忍不住有些感慨。
哪怕在醒来后经过了唐泽图文并茂,绘声绘色的讲解,他已经接受了自己死去了三年的事实,看着面前降谷零这张与三年前别无二致的脸,诸伏景光依旧感到一种难言的不真实。
被留下来的明明是降谷零,为什么好像这个家伙身上没有什么变化似的……
哦不对,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变化吧。
“还没恭喜你,已经升任警视了啊。”诸伏景光说着,忍不住侧过头,看了一眼旁边灰扑扑的地下车库,“这三年,你好像干得很不错啊。”
无情的时光是比任何化学产品更具腐蚀性的试剂,起码三年没有人使用过的入口,陈旧得像是被遗忘了三十年一般,斑驳的污迹爬满了整个墙壁。
他当然明白为什么零选择和他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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