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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管你做了多么出格的举动,反正只需要一个轻飘飘的命令,你就会又一次变成温驯的羊羔。”结束了回忆的唐泽简单总结道,“你连做梦的能力都没有。”
合上眼睛,因为疼痛与疲惫而忍不住感到困倦的贝尔摩德只是勾了勾嘴角。
当然没有做梦的能力,她连入眠都极为困难。
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太久太久,久远到了根本回忆不起来是从何开始的程度。
这其中有多少是那种药物的副作用,有多少是她先天不足的基因在这具牢笼般的身体中抗议,她根本无法分辨。
她只知道,如果那些禁忌的研究不曾开始,毫无结果,如她这样可悲的生命根本不会存在。
她是那么憎恨他们,那么憎恨这一切,连带着,当然也憎恨诞生于此的她自己。
憎恨这份痛苦,憎恨这份不自由。
当风筝被放飞到天空里,看见自由的飞鸟,只会怨恨他们为什么要让一个人造物产生飞翔的错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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