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家伙死与不死没什么区别。”琴酒不欲多言,很明显并不准备告诉波本这批数据的具体内容,“需要处理的,是那些机房的机器。”
这批数据没什么价值,起码技术部是这么告诉他的。
然而这批数据里,负责定位和回传消息的程序版本很旧,有可能被人反向追踪到用于接收讯息的接收端,其价值比数据本身更高。
十分诙谐的现状,但琴酒确实是已经习惯了。
“你说的处理,该不会是……”安室透键入消息的手指一顿。
“炸了吧。”琴酒平静地表示,“现在唯一稳定在东京地区活动的负责人只有你和库梅尔,伱们来解决这件事。”
还能怎样呢,傻逼同事,傻逼后勤,毁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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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怎么干吗?”看着唐泽挂断电话,开车的诸伏景光吐了口气,“总觉得……”
“这不是挺好的吗?双赢。”唐泽将手机塞回兜里,变回了自己的声音。
“总觉得,这种行为确实有点缺德了。”诸伏景光坚强地将自己的后半句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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