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你洗成那个样子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虐待你呢。来,低下头。”
旁边的几个人看着身量很高的喜多川祐介温顺地弯下膝盖和腰背,让如月峰水将一顶方正的帽子戴在他的头顶上,都有些面面相觑。
看如月峰水对常磐美绪爱答不理,一脸严肃的样子,再看看他和喜多川祐介好似同样不苟言笑,但怎么听都像是长辈对小辈说话的态度,远近亲疏一目了然。
虽然这是非常正常的情况,想也知道,这个年纪就获得了大赏的喜多川祐介在任何地方都应该是老师更偏爱的弟子,但当着这么多人宾客的面,这就是完全没给常磐美绪留面了。
这对师徒自己完全不在意周遭目光的样子,安之若素,如月峰水还伸手替面前的徒弟整了整走动间有些滑落的外褂,示意他站到自己身边。
常磐美绪的笑容有点僵在脸上,然而喜多川祐介已经默默站到了如月峰水的身后,想要再绕过老师与这个年轻孩子说话已经不太现实了。
她突然意识到,如月峰水同意带上喜多川祐介来见自己,很大概率不是来给她这个弟子撑腰来的,而是为了展示区别待遇,与自己划清界限来的。
这个顽固的老家伙……
“哦,对哦,这位近日名头正盛的青年人,也是如月峰水先生的弟子呢。都没见你给我们介绍啊,美绪。”满脸醉醺醺红晕的大木岩松突然嘿嘿笑了起来。
“大木议员……”常磐美绪难免尴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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