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不过老师家离学校也不近。”唐泽模棱两可地回答着,将几个人带到了画室当中。
如月峰水没有再选择用窗帘遮挡工作室窗户外的景象,于是被从中间对半分开的富士山,就这样沉默地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正巧还在琢磨那天在会场里如月峰水的心灰意冷究竟是因为什么的毛利小五郎,这下彻底明白过来了。
“如月峰水先生,是个画了一辈子富士山的艺术家啊……”毛利小五郎想起如月峰水的生平,不禁感到唏嘘,“到了这把年纪,还要被自己的弟子摆这么一道,他居然能心平气和地来见常磐学妹,心性真不错。”
以毛利小五郎的理解,换一个脾气真的火爆的家伙,都不需要等到这栋亵渎感拉满的建筑落成,地基一打下来,明天常磐美绪的死讯就会出现在社会版上了。
他处理的案件,许多就是这么发生的。
唐泽没说话,只是默默从墙角里拖出来了一张画,示意了一下上头的内容。
整体呈现温和柔美的春日色调的富士山上,黑色的粗大墨条从正中间自上而下划过全图,仿佛被分成了两个画布似的。
这正是唐泽那天为了给如月峰水展示怪盗团预告,而制造了墨痕的练习作。
但他现在一言不发也不解释,只是展示这么一幅画,先入为主的人一定会相信这就是如月峰水情绪的具体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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