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从收藏者手中借出旧作,还是为了画展积攒一批新作,都不是如月峰水乐意做的事情,他背后又没什么经纪人之类的替他打理这些事情,上一次老爷子举办画展,真的要回溯到十几年前了。
——这也是唐泽敢面不改色胡扯喜多川祐介是幼时对如月峰水的作品心生憧憬,才坚持自称如月峰水的弟子的原因,他是真的不会花心思记这个。
突然改变想法,时间还那么紧迫,很不像他的风格。
难道这也是改心的影响之一吗?唐泽在心里胡乱琢磨着。
如月峰水没有回答他,而是在面前的画布上将最后一笔草图细细勾完,才放下笔,抬头看向画室前方巨大的落地窗。
窗外,万里无云的碧空下,是被日光照亮,平和开阔的富士山景。
在爆炸中垮塌的双塔摩天楼,只剩下不足二十米的短短一茬子,甚至盖不住周围的民居,更别提遮蔽如月峰水的视线了。
“嗯,是有这个打算。”如月峰水望着这一览无余的景色,平淡地说,“正好给你介绍几个人认识一下。”
“诶,我也要去吗?”唐泽愣了愣神。
“说的什么话?”如月峰水斜眼瞥他,“你不仅得来,伱还得多准备几幅作品。只有一两张代表作的画家,是不会受到收藏家们青睐的。”
“呃……”事实上并不缺钱的唐泽略微语塞,一时间不知道是不是该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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