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看了眼宫野明美关切的神色,想了想,没有详细解释木原川的状态。
唐泽在这个世界迄今为止的十八年人生当中,因为组织的从中作梗,他与父母的相处时间并不算多,十岁之后更是一年到头见不到两次面。
对比之下,始终生活在组织里的宫野姐妹,说不定接触唐泽夫妇的时间还要更长一点,看见仿佛唐泽一川复刻版的木原川,很难说谁受到的刺激更大。
在调查有个初步结论之前,他不想让两个人见到这个来历不明的心理医生,不管是被哄骗了还是被气到了,都不好。
所以唐泽只是淡淡地表示:“是个我没有在那些论文里见过的名字,但我怀疑他也是个唐泽学派的家伙。在东京,能一口叫出我名字的,来历都不简单,更遑论他是个心理医生了。”
听见唐泽学派的说法,宫野明美反射性地蹙眉,注意到唐泽不算高涨的心情,努力压制住了本能的厌恶,安抚道:“那你自己多加小心,有任何状况,及时通知我们。”
唐泽心理学派这个东西,就非常的神圣罗马帝国,既不含唐泽也不含正经心理学更不成派。
唐泽一川本人从来没有承认过这个东西,他在组织的控制之下进行研究,关于研究的真正内容他连组织都不愿意告诉,那些经由其他途径对他的理论一知半解的家伙,就更是歪的不知道哪里去了,全都是逆练残篇的邪道研究者。
这基本是一帮被唐泽一川的理念吸引而来的疯子,每个人都在认知诃学这个新兴课题上找到了符合自己需求的道路,然后癫得各有特色,了解事实的人听见这个名号谁都得皱眉头。
偏偏在事实层面上继承了父母研究精髓的唐泽身上聚集了太多的视线,很难摆脱这群疯子的纠缠,想想都让人头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