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了压头上的安全帽,贝尔摩德听见电话里的声线变得又轻又柔和,本就小心的动作忍不住更加谨慎了。
她与库梅尔交流日久,也明白,当这家伙像这样说话的时候,如果不是想要制造欺瞒大众的假面,那就代表他现在心情很不好。
心情不好的库梅尔有时候相当不可理喻,这种时候需要小心应对。
“你两天给我打了四通电话,好像很急切,却又不肯告诉我你到底在干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以为合作的基础,是双方一定程度的坦诚。”
果然,虽然她给出的理由自认为已经足够充分,但是频繁的试探还是会引发库梅尔的戒心,光是表面上不痛不痒的组织动向,是无法真正调动库梅尔的。
“确实有急事。我回到日本了,库梅尔。”贝尔摩德想了想,选择抛出一点讯号。
“哦?这就回来了吗?上次伱说的那么严重,我都以为你又要被带回实验室关上一段时间了。”
语气稍微松弛了一些,但还没有彻底放下戒备。
“其实回来的有点勉强。我身上药物的效果还没有消除,现在感觉很糟糕。”
“那为什么不干脆再等一等?你再安分一阵,boss或许会更纵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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